那個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看的她火大。
假使有一天,能打碎那如小丑般滑稽的微笑,那面具下的她依然是笑著的嗎?
但她不敢,直到那天不小心撞破了她一切的秘密。
瞬間明白,彼此的秘密的差距後,唯一能做的,只有當她的共犯,一起收著秘密的重擔。
漸漸的,對她的不爽,變成了對自己無能的憤怒。
在不影響大局下,只能暗暗將怒火往肚裡吞。
擺出一副不知情的無辜,不知者的無辜。
彷彿那些秘密,不過是不小心跑出夢裡的妄想。
假裝笑著,假裝無知,就如同當初她最討厭的姿態。
但她不知道的,她也一直注視著她。
究竟有沒有所謂,不過是她說的算。